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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性的问题,我想大家可以参考一下李银河博士的书,对性成瘾的人这世上大有人在。
她重重的吸了一口,呛得咳嗽了几声,只觉得眼前没来由的发黑。
隐隐的雷声由远及近,声音越来越大,像一面闷鼓。
单薄的木门乏味的摇曳着,像风中的一颗枯草,转轴处“嘎吱嘎吱的”响动着。
这让她回想起几年前五云县的一件往事,那晚天很阴沉,门的轴承也没上油,地点在一间木屋。
爷爷在熬药,她在旁边安静的看。
忽然冲进来一群人,把年仅8岁的她推搡到一旁的角落里,然后把老人的脸重重的摁进了烧的滚烫的药汤当中。
老人的脸于是就像涮肉片似的,烫的冒起了泡,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焦糊味。
想到这里,刘兰的手哆嗦了一下,一两片烫的通红的烟灰落在了桌子上,留下个淡淡的黑印。
警察带走了她的父母、叔姨,他们都涉及一桩非法药物加工的案件,外加包庇罪。
偌大的中医世家只剩下刘兰一人,小徒弟不知所踪。
老中医的徒弟,刘兰本是不关心的,但那天警察带走爷爷的时候,她看见一张惶恐而惊喜的脸,双手接过了警察递来的好几张花花绿绿的纸,然后仓皇离开。
那双眼睛在昏暗的木屋中显得格外明亮,晶莹的像一对宝石。
当时她八岁,忽然觉得这世界还不及一朵花漂亮。
张用是个聪明人。
小时候他就能把人骗得团团转,学起戏曲来也有模有样。他父母是戏班子里的一对璧人。
一次,他不小心打碎了教室里的灯管,老师罚他做值日。
教室天花板上列了三排,一排两根日光灯,第二排的第二个扑簌簌的亮着,把下面的一方区域照的明灭不定。
张用把扫把扛在肩上,像扛着把猎枪,在教室里闲逛着。
一个瘦同学走进教室,说:“张用,你怎么还不扫地啊,到时李老师再罚你。”
张用没理他。
那同学推搡了他一下,气冲冲的说:“我告诉老师去。”他大概是班上的干部。
张用还是没理他。
瘦个子气的哆嗦,一溜小跑出了教室,过了一会儿带着班主任一起进来。
教室里没有一个人,张用不见了。
瘦个子急的直跺脚,班主任也有些生气,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对瘦个子说:“唉,这个张用总是不让我省心!班长,你呆在这里别走开,看到他就别让他跑了!”
瘦个子挺着干瘦的胸脯,一脸的正气,认真的环顾四周起来,班主任匆匆离开了教室,向学校大门口去。
书包还在,说明张用没走。瘦个子为自己的推理沾沾自喜。
这时候,门被推开了一条缝,瘦个子盯着门口。
这时候,班主任的声音传了进来,气喘吁吁地说:“哦,对了,班长,你把那个灯管装上,备用的放在讲台上,弄完就走吧,我已经找到张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