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徽职员的小声嗡论和看来的异样眼神,如刀插在简浠瑶身上!
可傅司寒却已经直接带着苗简浅离开。
一旁,秘书犹豫着上前:“简总,您……没事吧?”
简浠瑶咽了咽干涩的喉咙:“没事。今天的事……”
她本想勒令不准任何人讨论,可流言……又怎么控的住。
“算了,让他们去工作吧。”
留下这句话,简浠瑶关上了办公室的门。
坐回椅子上,她拉开办公桌的抽屉,里面是很久之前备下的避孕药,所剩不多。
简浠瑶静止了很久,倒出药吞下。
之后她逼着自己不去想傅司寒,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。
翌日下午。
简浠瑶翻看着秘书送来的大批文件,眉头紧皱:“这些……都是要和清徽解约的?”
秘书点了点头:“也没确定说解约,但是一直拖着不签合同,都说没空,再等等。”
简浠瑶抿了抿唇:“我知道了,你先出去吧。”
秘书退离后,简浠瑶翻看过每一个未签订的合同,最后给其中一个美妆公司的负责人毕节轩打去了电话。
这个人不只是合作商,还是她的大学同学,两人关系一直不错。
很快,电话通了。
简浠瑶语气故作轻松:“毕总,很久没见了,什么时候出来吃个饭?”
毕节轩却没应:“浠瑶,饭就不吃了吧,我知道你打电话来是为了合同。”
简浠瑶也不再委婉:“所以,为什么?”
“比起清徽,汎海让的盈利点数更高,其他家也是一样。”
简浠瑶愣了下,第一次大脑有些转不过来:“抱歉,我没太听懂。”
毕节轩叹了口气:“傅司寒放了话,他要清徽一个月内,破产倒闭。”
第7章
几乎是一息间,清徽所有的合作商全部终止了合约。
清徽资金链断裂,股市一片飘绿,股东们怨声载道。
简浠瑶从最大合作商那儿铩羽而归,刚进简家,就迎上简父询问的目光。
她摇了摇头,强压着疲惫解释:“汎海在京都一手遮天,没人敢违背傅司寒的话。”
闻言,简父沉默了会儿,看向简浠瑶的眼里带着责怪。“你究竟怎么得罪他了?”
简浠瑶眼睫一颤,满心苦涩。
她没得罪傅司寒,他现在针对清徽,不过是在为了哄苗简浅开心。
就像那天他毫不在乎的揭破两人之间那层遮羞布,让她当众难堪。
越想,简浠瑶心脏就像被蚂蚁噬咬,大片大片泛起刺痛。
这时,简父的声音突然响起:“浠瑶,你接管清徽五年了,这些年你把公司管理的很好,我也没说过你什么。但这次……”
他叹了口气:“清徽是我和你妈半辈子的心血,无论如何公司都不能倒!你明白吗?”
简浠瑶懂,可这些天她能做的,能找的人,都找了个遍,根本没有人愿意帮清徽!
她……还没怎么办?!
心脏充满了无力与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