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夙夜接着说:“夙轻寒,我不知道,你以前是否弯过你的背,我也不知道你以前是否屈下你的双膝,但从今日起,你便再也不能屈下你的双膝,包括我。夙寻寥,你亦如此。”
夙轻寒有些呆愣,自己唯一一次跪下是求自己的母亲,是为了什么?
夙寻寥有有些恍惚,自己好像没有跪过,不,他自己跪过了,是自己对夙轻寒跪下了,为了什么?他自己也不清楚。
正在夙寻寥站起来的时候,他的脑中一阵眩晕,但他保持着站立的姿势,但还是失去了知觉。
夙夜开始报药单,一遍报完,夙轻寒也记住了。当绝卿的每个人,都是过目不忘。
夙寻寥的药效解除了。
夙夜把一枚小小的指环戴在夙轻寒右手食指上,把一块令牌交给夙轻寒:“这令牌是除了指环唯一能证明绝卿的东西。记住,夙家要傲然于世,但决不与人为盟,这就是每代绝卿的这种强者的意义。你们出去吧。”
夙轻寒和夙寻寥来到卿华园,卿华园是夙家最奢华的楼,只有绝卿才能有资格住,确切说,只有绝卿才有能力住。
进屋一共有九个阵法,十一条长廊,所以只有有能力的人才能住。
夙轻寒和夙寻寥进了卿华园,里面的佣人忙过来迎接。这里的佣人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,是从绝卿出生的时候就被送到这里,那时她们才十二岁,十岁前她们的世界也全是杀戮,只在万人中留三百人,两年学习侍候别人。
每年送进来十人,而且每月都在卿华园进行绝斗,每次只留下三人。
绝卿进卿华园的第一件事便是被她们挑战,若挑战成功,这十个佣人便会成为绝卿手中的利刃。
夙轻寒去了挑战台,她化身成一只嗜血的黑蝴蝶,把十名佣人全部打得无还手之力。
十名佣人挣扎着起身:“拜见绝卿。”
夙轻寒去房中洗去疲惫,露出美丽的容颜,让夙寻寥去把一些公案拿过来,夙寻寥看着她那认真的模样。夙寻寥很聪明,大抵猜出夙轻寒这样的做法似乎是为别人铺路。
但夙寻寥只是说:“我的命还在你手里。”
这话明显是告诉夙轻寒,他尊重夙轻寒的决定,但夙轻寒必须把夙寻寥带在身边。
夙轻寒在房中看了一天夙家的情况,对夙寻寥把处理夙家的一些做法让他去做,然后去夙家后庭看书。
夙轻寒让夙寻寥去办事,她在书阁里拿了几本古诗,在花园的秋千上吟读,她本就过目不忘,当她把书翻看完毕,她竟可以把书背下来了。
夙家似乎从十几年前就被夙主夙叙制定了一条规矩――每代绝卿的继承人必须学习古韵。夙轻寒虽然在夙狱,却一直对诗词歌赋十分喜爱,更有一种难得的天赋。
她正准备把书放回书阁,一个佣人跑过来:“绝卿,夫人请你小叙。”
夙轻寒见是母亲的佣人,便跟着去了。夙轻寒来到李烟房内,佣人为夙轻寒端了一杯咖啡:“夫人知你喜爱咖啡,便亲手为你冲泡,夫人马上就到。”就匆匆忙忙的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