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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婉只是场面一笑。
哪儿是什么软玉在怀增温情,先前不接,分明是担心酒里不干净。
如今她来了,酒里若真有什么东西,有她在能解。
只能曲婉想不明白一点。
在蒋崇州眼里,她被俞安扬碰了,今日再碰,他不嫌脏吗?
而这则疑惑,在曲婉被带到隔壁换衣室,被蒋崇州翻面,压在门板上的那一刻就知晓了。
蒋崇州喝下去的那杯酒里真有东西。
不过那东西不是在酒里,是在杯上。
饮下去没多久他就察觉到了,找了个借口出来纾解。
男人的唇落在后背。
曲婉轻颤,唇齿间风声肆溢。
她的手被绑住,想从别的方面反抗,却被蒋崇州摁着不动,粗重的呼吸声徘徊在耳畔,带着浓浓的警告,“老实点。”
她侧眸,眼里媚意横生,拿话来刺蒋崇州,不小心先扎了自己下,“蒋总亲手将我送上别人的床,现在来碰,您不嫌脏吗?我记得您是有洁癖的。”
蒋崇州掐着她,“俞安扬碰没碰你,你心里清楚。况且——”另外的一只手掰过她的头,强迫她与自己对视,“你比他们找的小姐干净,我不想留人把柄。”
听到他拿自己跟小姐公主比,曲婉忍不住暗嘲。
她不禁想,如果她现在是付安鸾,蒋崇州是不是另一幅温柔面孔了?
她努力想象,却发现蒋崇州并没有待她温柔时,从始至终都是冷漠粗暴的形象。
思绪被强行扯回,曲婉扬起唇角,伸手去摸他棱角分明的下颌,“原来我在蒋总心里还是肮脏的啊,那蒋总碰了我,日后再去碰付小姐,付小姐是不是也会染上我的脏啊?”
明明知道结果如何,她却还不知轻重,不知深浅的拉付安鸾出来。
为什么啊?
曲婉扪心自问,下一秒涌出答案。
她贱呢!
不亲口得到回来,誓不罢休。
蒋崇州眼里虽有情欲,说出的话却无半点温度,“你配和她相提并论?”
曲婉笑着,眼里水光闪烁。
不是是蒋崇州掐她腰时,掐到了昨天伤口疼的,还是什么其他原因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蒋崇州放过了她。
手腕得到解放,上面印着圈红印,丝巾也起了褶皱。
曲婉把丝带弄平整,系在蒋崇州脖间,好奇的问了声,“杯里的东西,谁冒着胆给您下的?”
塔城的势力,蒋家占一半。
包厢内的人虽说是外城的,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,刚来就敢作威作福。
至于那位魏公子……
曲婉听黄度说,他和蒋崇州关系匪浅。
蒋崇州冷冷看她,似乎是对她的好奇而不悦。
曲婉被他看的后背有些凉,急忙找补道:“我只是担心您。”
蒋崇州沉声警告,“曲婉,以后不该问的,别问。”
闻言,她道,“知道了。”
丝带系好,曲婉收回手时,面前男人的询问声响起,“辞职信怎么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