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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浩拉住她的手,笑着,“你还是离那个远一点吧!”
“哦!”
“你有在监控里看到或者听到我说什么吗?”
楚浩有些轻佻的说:“那你是想让我听见什么,还是怕被我听见什么?”
“没有,我哪有,我什么也没说我怕什么,就算说了也是很小声,你应该也听不见把!”曲攸梦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着。
“好像,有听见什么为了他才来警校的,什么……”
曲攸梦一紧张立马乱了阵脚,伸手捂住楚浩的嘴巴,着急的眼泪都出来了,“不要说,求你了。”
楚浩安静的看着她,突然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,好像短短一个月来,从那个探头里无数次清晰的看见她,如今在自己面前却有些陌生,这个总是习惯默不吭声,独自一个人在默默地努力着的女孩,不禁让她有些心动。
楚浩慢慢的掰开了曲攸梦的手,“你今天来这里,是想练习游泳,提高成绩吗?”
曲攸梦难掩失落和害怕,转身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汪平静的水,它是那么的平静,可是偏偏在自己的脑海里确实这么让人惧怕,惧怕到有些眩晕。
久久的沉默,楚浩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,半晌曲攸梦终于开口直面自己的恐惧,“不是想要练习,是想要学会,因为我不会游泳。”
楚浩并没有吃惊,而是很淡定的继续问她,“那你想学吗,有勇气开始吗?”
“我,我不知道,不知道下到水里会怎样,也不知道有没有勇气迈出这一步。”
楚浩拉着曲攸梦走向游泳池,曲攸梦的手用力的往回缩,楚浩却紧抓不放,曲攸梦一只脚被迫悬空的那一瞬间,脑海里的画面越发清晰,声音更加刺耳,由于紧张,抓住楚浩的手,抓出一道道红色的血印,当脚踏上水面,水波纹向远处散开,水漫过膝盖,漫过腰,漫过楚浩紧握的她的手,惧怕的不安中有一丝温暖,让她没有拼命逃离。
楚浩伸手对曲攸梦,“你相信我吗?”
曲攸梦点了点头,“相信。”
“那就把你的手给我,相信我,如果今天你能闭气一分钟,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克服的。”
当水漫过头,曲攸梦不停的挣扎着,想要把头露出水面,楚浩用双手捂着她的脸颊眼神坚定的看着她,曲攸梦渐渐的放弃了挣扎,身体渐软,眼前模糊的最后,是那张若隐若现的容颜。
“攸梦,醒醒,醒醒。”
“吭吭……”
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,没事……”
“来,起来,我送你回去,今天先练到这。”
曲攸梦艰难的站了起来,“我可以坚持,我没有多少时间,我不能离开警校,不能。”
“我知道,你喜欢云飞,知道你想留在它身边,可是你也不能拿命来拼,知道吗!”
曲攸梦目光闪躲,像一个被看清心思的小孩,不知应对,“我,我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