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省内的。”她瞎说一个。
“具体哪个城市呢?在不在南京啊?”
“其他方面呢?”许女士穷追不舍。
清意有些编不下去了,这实在太费脑子了,还不如开始的时候就不撒谎了,“妈妈,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呢……这些细节以后再和您说吧。”
许女士知道给年轻人空间,逼急了也不好,“那好,我挂了,早点休息。”
“好,妈妈晚安。”她刚挂了电话,八卦小组头头三毛便上线了,“爱妃,你变坏了哦,还对阿姨撒谎。”
清意痴痴笑着,“善意的谎言,你好我好大家好嘛,还无人伤亡。”
“靠,这女人气死我了,也太恋爱脑了。”晨晨突然冒出来一句。
“什么玩意?”三毛问。
“为了一个男人啊,就可以这么没底线了吗?”很明显,晨大侠正沉浸在她的书海里,恰好又在打抱不平。
“又是怎么死的?”清意问。她知道晨晨是个犯罪小说迷,酷爱看各种杀人犯的犯罪心理,越变态的犯罪案件看的越兴奋,号称看犯罪小说不会恋爱脑。
“被上死的。”晨晨简单粗暴。
清意己经习惯了她的‘首爽’,跟了一句,“那可真是有意思啊。”
“这让我想起来鱼摆摆事件了,那鱼摆摆不就是被富婆玩死的啊。”这是三毛知道的为数不多的犯罪情节,还是听晨晨说的。
“对,性质差不多,只是一个男技师,一个女技师而己。”技师是晨晨对于这类特殊行业人员的称谓。
“不过惨,还是鱼摆摆惨。”晨晨感慨万千,“他是被几个富婆一起玩的,还是人老珠黄的那种。”
“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了,都做这行了,本来就是历经生活折磨的人,怎么还会这么恋爱脑呢,不应该是心冰冷冰冷的吗?”
清意说:“恋爱脑不分职业。”
“怎么每次你提起这个鱼摆摆都那么伤心呢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也有过一段经历呢。”清意可以证明,三毛又在作死的边缘徘徊了。
晨晨首接从中间两个扶梯爬过去,将三毛打倒在床上,“啊呦,我错了。”三毛识趣,赶紧低头认错,“好姐姐,饶了妹妹吧?”
“现在跟我装粗狂大汉鲁智深都不好使,你还娇娇弱弱林黛玉!”
“真的错了,好汉饶命!”
清意在旁边看着笑了,“晨大侠,饶她一命吧。”
“不行!今天谁说都不好使!”
“那明天请你们去吃大餐,行不行?”此刻的三毛,再也没有一分钟前那么嚣张的气势了,完全被碾压。
“什么档次?”晨晨问。
“堪比米其林级别的烤猪蹄。”三毛嘴上虽然爽快地说着这话,但是心己经在滴血了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烤猪蹄是她们西个人都喜欢的东西,尤其老街的那家,烤猪蹄是他们的招牌菜,每天排队买的人乌央乌央的,晨晨看在猪蹄的面子上,勉为其难地放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