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转身离开的老人,嘴角不自觉勾起抹意味深长来。
与此同时,房间内。
“怎么,说到你的痛处了?”
盛姝毫不避讳的回视回去,眼前的男人已经在暴怒的边缘,可她依旧淡然自若,顺势拿起一旁的药:
“我要是你,一定会闭嘴,,不然,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,别说是打我了,就连硬都硬不起来,能干什么呢?”
毫不客气的嘲讽,直接让床上的男人气场全开!
萧冷肃杀的气息疯狂的在空气中肆虐,盛姝却置若罔闻一般,只是淡定的把药送过去,可——
她的动作才起,手腕便被牢牢嵌住,她只觉得身体如抛物线般在空中完美划过,最后沉沉落在病床上。
盛姝一诧,可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已经被男人强行压在了身下!
“你……?!”盛姝错愕的对上那双要杀人的墨眸,娇容也充满不可思议。
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?
“你要干什么?”
干什么?
陆敬曜冷笑一声,大手骤然用力,几乎要把她纤细的手腕掐断。
阴仄的嗓音宛如地狱的修罗:“不是说我不行?你觉得,这个屋子里,还有别的东西可以干吗?!”
陆敬曜栖身压下,呼出的气息在盛姝耳边环绕。
女人敏感,扭着身体躲避,纤细手腕却被死死嵌住,动弹不得。
“放开!”
身上力气逐渐消散,额头上薄汗冒出,盛姝根本无可奈何,眼睁睁瞧着裤带被解开。
“害怕了?”
陆敬曜冷笑,居高临下的冷冷凝视,黑瞳中尽是嘲讽。
盛姝一怔,却冷笑一声:“怕?我只会怕你不行,白白浪费了力气不说,惹的我一身火,到时候不知道该往哪里泻!”
嘲讽的话彻底激怒了陆敬曜,他微眯狭长眼睛,萧冷肃杀的气息在空气中疯狂流转。
“你找死!”
话音刚落,盛姝却趁他不备,挣脱了只手臂,用尽力气一推,竟将他推翻。
她迅速翻身骑了上来,脸颊红如朝霞,却死咬后槽牙倔强不服。
“还是让我来比较好,五爷乖乖躺着让我来好了。”
话是这样说,可衣衫滑落以后,却只是笨拙的在边缘试探,却迟迟无法进入状态。
陆敬曜盛怒,眸中欲望更深,直接找准机会仰头一挺!
巨大的疼痛传来,让盛姝疼的脸色发白,才垂头,就看到身下的男人微眯着黑瞳骤然冒出几分阴冷。
“禽兽!”
盛姝深深吐气,痛意在双腿之间蔓延开来,她咬牙硬挺,时不时动动腰部,表达娴熟与不爽。
晶莹剔透的薄汗落在枕头上,好似珍珠般耀眼夺目。
病房内,暧昧气息在空气中流转,温度逐渐升高。
盛姝死死抓着床单,脸颊潮红,媚眼朦胧,却咬紧牙关,无论如何也不肯出声!
一个小时后,白皙的床单上赫然落着一抹殷红。
陆敬曜阴鸷眸光闪了几分,嘲讽之意凝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