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爸爸爸爸爸爸!我要爸爸!林涵爸爸救我……”
林涵看着被凌空提起的白小贝,四肢疯狂踢打,奈何手短腿细,毫无办法可言。
“林先生,多谢您的美食,天色已晚,这玻璃房还能住一晚,拜拜!”
白冰玉冷冷清清的言语中,露出一个冷冷的冷笑。
“轰轰——”
伴随着游艇的轰鸣声,林涵匆忙跑向湖边,大声喊道:
“喂喂!我们还没上船呢?!!”
“粑粑爸爸,呜呜呜……”
白冰玉捂着白小贝的小嘴,大声呼喊:“渣男!再也不见!!!”
林涵:“……”
这时,夏露跌宕起伏地跑了过来,弱弱地问一句:
“林涵哥哥,附近没有船,怎么办?”
林涵收回无奈的目光,落在身姿窈窕的夏露身上,坏笑道:
“还能怎么办?回玻璃房,我跟你一起办……”
夏露:“……啊!”
……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林涵和夏露进玻璃房的事情,暂且不提。
白氏庄园,别墅内。
自从安北足球队108:0输掉比赛后,安市首富白富山久久无法平静。
吃了73年的饭,第一次见一个球员,单场进108个球。
安北输的彻底,但是白富山并没有伤心难过,反而要收购大翔足球俱乐部,直接将林涵这个足球造孽纳入麾下。
“咚咚咚!”
就在白富山美滋滋想着收购大翔俱乐部时,鎏金的房门被敲响了。
“进!”
随着轻微的‘吱呀’门柱摩擦声,一个西装革履的魁梧男子推开了房门。
“董事长,大事不好啦……”
西装男正是安北俱乐部总经理安嗷天,他大喘着气,神色慌张。
“混账!慌什么慌!成何体统!!”
‘咚’的一声,白富山拄着龙头拐杖,缓缓站了起来,目光如炬,投射在安嗷天身上。
“说!大翔足球俱乐部,拿下来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安嗷天双手垂落,低着头,神色悲痛。
“废物!这点事办不利索!”
安嗷天鼓足勇气,说道:“董事长,大少爷澳门赌博,输光了家产,还欠债4亿!”
“什么?嘎……”
听到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,白富山一**蹲坐在沙发上,心脏抽痛,昏死了过去。
“啊!董事长!董事长!来人啊!快快,叫送医院……”
……
安市人民医院。
经过激烈的抢救,白富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,回到了病床。
“爸!爸!你醒了!爸!你吓死儿子了!”
病床边,白孝波跪着,流着悔恨的泪水。
“爸,我再也不赌了!”
“爷爷爷爷!你醒了!”
白小贝见爷爷醒了,破涕而笑,扑进了白富山怀里。
“小贝,爷爷大病初愈,你做好!”白冰玉眼含泪花,拉着白小贝坐下。
白富山戴着氧气罩,艰难侧头,眼神死死盯着眼前唯一的儿子。
“纺织厂,都输进去了。”白富山发出微弱且坚硬的质问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