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来不及思考,径直抱起楚音,大步朝着后台走去,“我带你去医务室处理。”
“言哥哥!”苏子郁不甘心的追上了傅斯言的脚步。
男人驻足,给了她一个冰冷的眼神,“你先回家。”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!”苏子郁瞬间哭的梨花带雨。
那副委屈的样子,仿佛她才是受伤的那个。
又是这样的车轱辘话,楚音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,实在不愿跟他们过多纠缠,“放我下来,我自己去处理。”
傅斯言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茬,而是给苏子郁抛下了一句话,“回家!”
然后,他用力的箍紧怀里的女人,直奔医务室。
楚音胳膊上的伤很好处理,只是脚上的扭伤比较严重。
医生看了眼之后,道,“二位稍等一下,我去取一下冰袋。”
一时间,医务室只剩下傅斯言和楚音二人。
空气安静的可怕,楚音甚至能听到云南白药在自己伤口上生效的声音。
最终,还是傅斯言打破了寂静。
他斜靠在床头柜上,沉声开口,“楚音,这三年你到底隐瞒了多少!”
他是纠结的,他的视线就是会在楚音出现的时候不自觉的追随。
跟他提出离婚后的楚音,是那么的耀眼。
他压制了她的光芒,委屈了她三年,他本应诚恳的去道歉。
可他也对她火速搭上楚牧的事耿耿于怀,以至于从他嘴里说出口的话就变了味。
而楚音呢,只是冷漠的回了一句,“与你何干?”
又是一阵缄默。
傅斯言扭头,用阴蛰的眼神盯着楚音。
这女人现在就像是一只刺猬,只要看到他就会自动进入战备状态。
尤其是那双杏眸,仇恨已经将她的瞳孔彻底淹没,再也没了曾经的崇拜。
可就这么看着看着,他忽然觉得小腹滚热,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作为一个男人,他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。
他爆着青筋的手狠狠的捏住床头柜上的尖角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给我水。”
他声音沙哑低沉,似一头压抑了许久的野兽。
楚音翻了个白眼,“你以为我还是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她就禁了声。
此时记得傅斯言脸涨的发紫,青筋从额头一直爆到脖颈。
大汗沁湿了他纯白的衬衫。
随着他身体越来越热,一股不易察觉的香气也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。
楚音浅闻了一下,“百里香,海椰子?”
她一把拉住男人的衬衫,那味道也就更近了一些。
“是你自己送上门的!”
本来压抑着的傅斯言被女人的动作撩的彻底崩塌,他俯身上压,吻住了她薄软冰凉的唇。
他的燥热在这一刻得到缓解,可身体却不自觉的引导他继续探寻。
一月未见,她身材更加完美,长腿翘臀,处处都散发着魅惑的痕迹。
而身下的女人,似乎比一月前更有魅力了。
因为楚音此时整快速的去解傅斯言的衬衫,根本就没看到他眼底的深情与炙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