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竹哽了一下,明知对方在刁难她,故意道:“和我保持距离就好了。”
“我不会保持距离。”
“......”
见姜竹不说话了,谢知远又把她无情地往外一推,修长冷白的手指随手一挥,“进去换衣服。”
姜竹感觉太累了,赖在地上不动,两只哭红的眼睛像兔子眼一样,挂在小巧的瓜子脸上,显得可怜又可爱。
谢知远安静看了一会儿,想伸手扶她起来。
姜竹猛地挥开他的手,厌恶道:“你别碰我!”
她浑身都疼,也没有力气,下半身仿佛撕裂了一般。她感觉当时在车上,谢知远就没把她当人对待,光顾着自己爽。
而且他还不升挡板,司机一回头就能看见他们。
姜竹气得眼眶又红了,那种巨大的羞耻感笼罩她脆弱的身体。
谢知远被甩开手,也收了那可怜的悲悯之心,面无表情地站起身,把姜竹从地上揪起来。
他扒光姜竹身上仅存的内衣,给她换上衣橱里暴露妖冶的情趣内衣。
好一段时间没来,这里又进了一批新货,整齐地挂在这里。
姜竹挣扎着,最后还是不得**上这件衣内衣,显得**玲珑的身体更加惹人眼红。
谢知远一件一件给她换,换了又无情地撕碎,每换上一件衣服就换一个姿势,姜竹像一个破布娃娃般任他玩偶。
结束后,谢知远仍旧衣冠楚楚的模样,而姜竹衣不蔽体地躺倒在地上,浑身的红,不断地颤。
“现在知道,什么叫做玩物了吗?”谢知远把手上撕碎的情趣内衣扔到姜竹的身上,转身离开了书房。
......
那天之后,姜竹受凉感冒,感冒带起了高烧,躺在房间里面不省人事。
她不知道,在她感冒的这段时间,谢老爷子找上了门。
“真是翅膀硬了,居然还想着瞒天过海,是觉得我老了,好糊弄吗?!”
谢老爷子怒不可遏,指着房间里病倒在床上的女孩,厉声道:“把她给我喊起来!”
身边的秘书一脸为难,最终还是动身去叫人。
“老爷子,二爷说让你去找他。”乐盖不知从何处赶过来,强行制止了秘书的行为。
谢老爷子眯着眼睛,不寒而栗,“他要和我对着干?”
乐盖恭敬道:“不是的,二爷说他有更好的办法。”
劝走了谢老爷子,乐盖不动声色地走到医生旁边,冷声命令道:“姜小姐的情况随时和谢总汇报,要是姜小姐哪里有什么闪失,你们也别干了!”
医生连连点头,不敢怠慢。
那边,谢老爷子站在茶室外面,低声同助理说了几句话,扭头离开。
茶室内,谢知远坐在茶桌后面,桌面上放着谢老爷子的文件和合同。
他眸光中情绪暗涌,看上去心情并不好。
“谢总。”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,高大俊美,面容稚嫩。
谢知远抬头看过去,瞳孔微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