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接过央宝就去里屋走,“乖阿糯,奶奶相信你,你可是我们秦家的小福星…”
李寒梅被骂的缩了缩脑袋,眼著小央宝前呼后拥的进了里屋,还一脸不甘心的嘀咕,“什么止血草啊,那不就是个狗尾巴草,切!”
“看医不死那个老二的!”
说归说,她可不敢真的带着秦雪花走,好不容易摊上个能给口吃食的婆家,她才舍不得呢。
带着秦雪花直奔后院猪圈,美滋滋的分鸡腿去了。
“阿糯啊,这个捣成泥敷上就可以了吗?”
秦老太使劲的捯著那株止血草,有些紧张。
就这么株草,真的能治二两金子都看不好的病吗?
说实话,她心里也没点底。
小央宝有些为难的转头看向大汗淋漓的天鼠宝。
天鼠宝跑的尾巴都被汗湿了,哼唧了一声,解释道:“止血草本就是治愈伤口之效,喜阴,如果说这株草都治不了你爹爹的病,那就是华佗来了都救不了他了。”
小央宝心里有了底,依葫芦画瓢结结巴巴的把话重复了一遍。
她声音稚气的很,口齿还不清楚,都把秦书龙逗乐了。
“行了,娘,我看老二这横竖都是道坎,迈过去就过去了,迈不过去也就这样了。”
他呼噜了小央宝的软发,眼神里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欢。
“我看啊,这丫头有福,就给老二用上吧。”
小央宝被呼噜的舒服,小手捂住眼睛,一双溜溜圆的大眼睛从手缝里往外,看着秦老太把那草叶给敷在了爹爹的后背上。
不过一刻钟,气氛紧张的屋子里响起了柱子的惊呼声。
“奶!爹的血不流了!”
小央宝激动的小脸蛋通红,她攥紧了小拳头,摇晃着天鼠宝。
“你看见了吗天鼠宝!爹爹的伤口再愈合!”
天鼠宝被摇的差点吐出来,“看见拉看见拉,早就告诉过你了,肯定能治好的!”
秦老太抱着小央宝亲了又亲,又是跪地感谢天爷没收老二的命,又是感谢给老秦家送来小福宝的。
恨不得现在就把小央宝含在嘴里,生怕她受了半点委屈。
全家唯独秦横风还保持着冷静,冷然出声。
“血是止住了,但方才郎中说过,二叔这烧还是要退下来。”
“娘,你先去做饭去,就让奶和大伯轮流给二叔擦身子降温吧。”
张翠花应了一声,拽著默不作声的男人就往厨房走,嘴里还碎碎叨叨的。
“你看看你办的事儿!你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!竟然盼著老二死!”
她实在是搞不懂自己怎么嫁了个这么个男人,好吃懒做不说,还处处算计著自家人。
幸好,秦横风不像秦书河,婆婆再怎么生气都要看着大孙子的面子上,不然今天自家男人干的这事,还不被老太太赶出家门。
秦书河沉默著抽著旱烟,琢磨了半晌之后蹦出来一句。
“那我做的也没错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谁知道那孩子能带回来个什么草来。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