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让我们割地赔偿,您还要认那匈奴单于为义父!”
“这不是侮辱我们大乾吗?”
“就是啊,陛下还是不要答应下来的好!”
秦渊看着众人心怀鬼胎的模样。
不过这些人里面,也确实是有着担心他的,但不多就是了。
连一旁的方进忠,都担忧地看着秦渊。
但他身为太监,并没有说什么。
况且,他对于秦渊的变化心里已经有了底气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现在就是能够肯定。
此时,秦渊一定有着自己的想法!
不管秦渊做什么,他都会选择义无反顾地站在秦渊这边!
秦文道挑眉看着秦渊。
而王叔文则清了清嗓子,什么都没说。
他不需要说话,其他大臣负责拱火就够了。
这时,那匈奴使臣偷偷给另一匈奴使臣,使了个眼色。
使臣会意,对着秦渊趾高气扬地说道:“我想要出的三道题目。”
“我们匈奴人几百年都没有得出答案的问题。”
“纵使是你们大乾的智者,都回答不出来。”
“这倒也不能说陛下愚笨,只是我们匈奴人过于聪慧。”
“而大乾不如匈奴罢了。”
他说这话,让其他大臣,对此很是不满。
“我们大乾的智慧,你们匈奴怎么能相提并论?”
“我们劝诫大王不回答。”
“只不过是防着你们这些奸佞小人罢了!”
此话一出,其他人纷纷附和:“不错。”
“我们陛下智慧足智多谋,自然不是你们匈奴人能比的。”
“不回答,肯定是有我们自己的考量!”
“哪里容得你来质疑我们大王?”
这些大臣越说,那匈奴使臣越是得意。
秦渊冷漠地看着这些人。
一部分人,看似是在恭维他,但其实暗戳戳在拱火让他回答问题。
另一部分人,则装都懒得装,想要给匈奴割地赔偿。
好让他这新晋帝王下不来台。
这就是王叔文的手段吗?
他漠不关情地听着这些大臣,七嘴八舌地讨论着。
——
皇宫的密室中。
元景帝饶有兴趣地询问面前暗卫,外面的情形。
“说说吧,现在外面怎么样了。”
“他们现在也上朝了吧?”
暗卫毕恭毕敬地回答道:“回禀陛下。”
“东宫太子秦渊,目前震慑住了部分乱臣贼子。”
“二皇子眼下并没有任何动静。”
“此时,朝堂之上来了一位匈奴使臣。”
暗卫将朝堂之上的事,事无巨细地告诉了元景帝。
元景帝心情很好地喝着茶:“这倒是有意思起来了。”
“想不到,朕当时随手立下的废物太子,竟然在跟朕玩扮猪吃虎的游戏。”
“你接着说。”
暗卫继续说道:“匈奴使臣此时,倒是不提大军压境事宜。”
“但提出要让太子回答三个问题。”
“据说这三个问题十分困难,他们匈奴几百年来都没有任何答案。”
“一旦答错,向天下道歉不说,割地赔偿的同时,还要拜匈奴单于为义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