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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老李发现众人都在看着他,他似乎也感觉自己好像用词不当,马上补充道:“当然,我也不是什么好人。好了,不说了。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。“
说罢转过头对祁凡说:“下午他们换班,刚好是吕警官的班,我叫他帮你安排一下打电话。电话号码你还记得吗?“
“嗯,记得。是打到燕京的电话。“祁凡回答。
“这个不用和我说,你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好。就这样,我再小睡一会。“说完老李便倒了下去。
祁凡也回到了自己床位,盘膝而坐。利用这段时间,祁凡不断吸收着脑海中的记忆,包括许许多多细节,人情世故。
他知道他想从这个世界回到原来的大陆,那他必须要先了解这个世界,也许只有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才有可能找到回去的方法,要想在这个世界立足,必须要先融入这个世界才行。
终于,到了下午值班民警换班,轮到了吕警官的班,老李的几句话之后,在吕警官的安排下,祁凡拨通了燕京祁凡外婆家的电话。
“啊!真是小凡吗?你都多久没有打电话回家了,你现在在哪呢?过得还好吗?怎么都不回家看外婆,外婆都想你了。还等着抱外孙呢。“电话里传来外婆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。
祁凡平复一下心情道:“外婆,我现在在K市,过得还不错,等过段时间忙完了就回去看您。我妈在吗?叫她接一下电话。“
“臭小子,我就知道你打电话来是找你妈,你等一下。“
祁凡回想这两年来自己从未关心过家人,出来之后更是从未打过电话回家,每天除了吸毒什么事都不关心。
其实祁凡知道,内心深处他还是惦记着家人的。从祁凡能从记忆深处找到外婆家的电话号码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摸约过了一分钟,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颤抖的声音:“凡凡,真的是你吗?“
祁凡再次调整了一下心情:“妈!是我。“
“你个混蛋小子,还知道打电话回家,你现在在哪?赶紧回家来。“突然又想到了什么:“对了,你还每天都要吸毒吗?在外面吸毒很危险,你还有钱花吗?我马上打钱给你,你赶紧回来,只要人还活着,比什么都好...“说着说着,电话那头已泣不成声。
祁凡没有急着说话,待电话那头稍微平静了才道:“妈,我现在在K市戒毒所戒毒,现在已经没有吸毒了。我这一时半会也回不来...“
还没等祁凡把话说完,电话那头打断了祁凡的话“K市戒毒所?回不来?小凡你是被关起来了吗?是谁这么大的胆子,小凡不要急,我去查查K市戒毒所是谁在管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连我儿子也敢关起来,他不知道你是祁家的人吗?“
祁凡赶紧解释:“妈,你先别急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打电话来是有正事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