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氏在一旁助威,要不是姚暖笙在旁边一直看着她,她真就冲上去想要将这两个人给撕碎了不可。
“大人,您这......”
季老二第一反应就要反驳,这样下去,他是不是会一无所有,然而对上县太爷的那双眼睛,他瞬间就害怕的没了底气。
“若再有一次让本官知道,你们以此为借口,骚扰姚家和季省观,本官不介意让你们去县衙的大牢里面好好的住些日子。”
“是,是,再也不敢了。”
那可是大牢啊,季婆子顿时就怕了,季老二可是她唯一的儿子,可不能出事。
“都散了吧。”
县太爷发话,看热闹的人自然就散了,季婆子也灰溜溜的带着季老二离开。
等人散去,姚暖笙顿时松了口气。
“谢大人出手相助。”
她真心实意的感谢,小鬼难缠,现在解决了这个麻烦,她顿时觉得通体舒畅。
有了县太爷的背书,季望尘也算是和季婆子母子二人彻底的断绝了关系,日后也不会因此伤了他的名声。
“如此大的一个功劳,就区区让本官帮这么一个小忙,本官于心不安啊,这样,之前答应你的条件还在,日后若是有需要还可求助本官一次,如何?”
姚暖笙笑了笑摇头:“大人,小女子虽说是女子,但也知道言而有信的道理,刚才大人帮我们拜托了这个麻烦,就已经兑现了承诺。”
“你不后悔?”县太爷有些好奇的看着姚暖笙:“你所说出来的这个处理伤口的法子,可是滔天的功劳,你就真的一点都后悔?”
他说着还不忘看向一旁的季望尘:“当然,本官的这个承诺与你和你的妻子都是一样的,你们两个人谁提出来都可以。”
季望尘看了眼姚暖笙便说道:“这是她的想法,一切全凭夫人做主。”
姚暖笙顿时笑了,她看重的人就是不错。
“大人,这滔天的功劳,与您而言是政绩,可与我们这种升斗小民而言是麻烦,怀璧其罪的道理我们还是明白的。这法子若是对边关的将士有用,那便是最好的。”
“好,你,你们两个都很好。”
县太爷指着他们两个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:“这次算是我承你们一个情。”
这一点,姚暖笙没有拒绝,笑了起来。
邓氏心情大好,在厨房里面大展身手,做了丰盛的一顿晚餐。
县太爷有意考究季望尘,谈论的过程中,多有试探,季望尘每每才思敏捷,对答如流。
“仁可过,义不可过,何解?刑赏忠厚,何以为界?”
县太爷似乎有些高兴过头了,突然间抛出了一个议题。
季望尘微微一愣,开始思索起来。
他一时间还真的没有什么好的解题思路,他不过是刚刚过了秀才试,有些东西还颇为陌生。
这个题目,好像很熟悉啊。
姚暖笙开始在脑海里面思索起来,图书馆里面有一本关于古代科举策论的合集,里面好像是有介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