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锁声音响起来,黑暗中有一个高大的人影投在地毯上,接着一道磁性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,似乎夹杂着不悦:“怎么不开灯?”
“我要睡觉。”时初的声音不咸不淡。
男人啪的一声打开灯,时初不适应的眯起了眼睛。
容深已经走了过来,西装外套扔在了一边,他站在她的床边,英气的眉毛微皱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“你又闹什么脾气?”
时初转过头不理他,什么叫又?她闹过几次脾气?
容深目光深邃的盯着女人白皙的侧脸,片刻后他松了松领带,快步往浴室走去。
时初松了一口气,这男人总是压迫感极强,她有些喘不过气来,就在迷迷糊糊快睡着之际,感觉身上一重,不自觉的闷哼了一声。
她睁开眼睛,容深已经严严实实的压了上来,他的眼里充满了情欲的色彩,身体也热的厉害,还带着诱人的水汽。
时初突然觉得恶心,明明他已经洗过了澡,可她还是能味道那些大牌的香水味,想到说不定他刚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来,恶心。
时初伸出手推容深的胸口,声音冷且不耐烦,“我要睡觉,今天不想!”
容深亲吻她脖子的动作一顿,几不可察的眯了眯眼,他重新抬起头,目光阴冷,“再问你一次,有事直说。”
“你心里不清楚么?”时初最受不了他这样,总是一副大局在握的态度,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是他的手下败将,她偏过头,不去看对面满眼阴鸷的男人,“我今天不想,如果你有需要就去找别人,我不想奉陪!”
女人漫不经心的态度彻底激怒容深,他的眼睛里像是蓄积了剧烈的风暴。
时初已经感觉到他的怒气,但仍是梗着脖子不肯服软。
僵持了好一会儿,容深冰凉的手指已经捏上了时初的肩膀,时初一惊,迅速转过头,一双明丽的眼睛瞪着容深。
后者却毫不在意。
“嘶——”
她感觉身上一凉,雪白的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中,男人将手中撕毁的睡衣扔下了床,粗粝的手掌游走在她敏感的肌*上,时初觉得浑身鸡皮疙瘩不住的颤栗。
她挣扎起来,然而容深一只手就轻易的控制住了她,随后他毫无前戏的一记深挺,时初咬住唇瓣才没有叫出声音。
她知道他在惩罚她,惩罚她对他没有百般顺从,没有给他好脸色。
容深似乎化身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他严密的覆在时初的身上,不等她适应就频繁的*动起来,时初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,她不住的扭动身体,然而她却忘记了,越是这样容深就越是兴奋。
时初死死的咬住唇瓣,不让自己丢盔弃甲呻*出声。
容深目光幽深,接着又是重重一记,时初终于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。她又羞又恼的看着容深,男人勾起唇角,邪肆一笑:“怎么?不愿意?”
时初知道要是她敢说一句不愿意,这男人肯定有更多的花样等着修理她。